“怎么可能?那院落中可是有鬼啊!他们如何还活着?还有,他们没钥匙,如何能出得别院儿?”
“小的今日去正门看了,那正门的确是锁着的,他们好像是从后门出来的!”
“你们当真没看错?”
“千真万确!小的如何能骗您呢?”瘦子挺直胸膛保证道。
“这么多天了,他们居然还活着?真难以置信!好了!你们下去吧!”
“是……”二人应诺着躬身退下。
满得百思不得其解——即便他们命大没遇到鬼,可是这么多天了,他们竟没饿死?怪哉——怪哉!我还是向大少爷禀明的好!满得如此打算着,转身朝满少麟的书房疾步而去。
书房内,满少麟听罢满得的话顿时哑然失色:
“此话当真?他们居然还活着?今儿还一同逛街?那两个厮当真没看错?”
“小的问了,他们非常肯定!那两个小子说他们行至街中心,似碰到了熟人……站在那里说了一会子话就一块儿走了。他们本想跟上去,谁料被施了法似地动弹不得!因此便跟丢了……不过午后七娘子和二少爷等人又都回别院儿了……”
“熟人?没说如何的装扮么?”
“听说是一个蓝衣男子和一个金衣女子……”
满少麟听了低头沉吟片刻狠狠骂道:
“定是那个鱼精和司臻童那小子!他们说了什么?”
“离得太远,他们没听清。爷……您——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连鬼都奈何不了他们!难道……难道是那个鱼精暗中相护?一定如此!如若不然他们怎能活到现在?咳!怪我!怪我……我竟把这茬儿忘了!咳!可是,门锁着,他们是如何出来的?”
“那两个小厮说他们是从后门出来的!”
“后门?净是屁话!后门也有锁。只是向里锁着罢了!他们是怎么出来的……”满少麟百思不得其解,想了又想,一个人忽闪脑海,“对!快!给我把年婶儿找来!”
“是!”满得领命退出书房,径直向厨房走去。
不多时,年婶儿随着满得进得屋中,满少麟回身死死瞪着她,语气冷中带狠地问道:
“年婶儿——你可知我找你何事?”
“奴婢不知……”年婶儿低着头怯怯地回道。
“不知?”满少麟冷哼一声,笑道,“有道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你可知今儿有人在街上瞧见了谁?”
“谁……谁?”年婶儿顿时意识到情况不妙,此刻越发害怕得有些哆嗦,战兢兢地低着头不敢看满少麟。
“尤——小——妺——我的七小妾!她不是被锁在别院儿么?若我没记错……钥匙该是在你手中吧?那三日送饭也是你去的对吗?可是……今儿她怎么完好无损地出现在长街上?我想知道,她是如何出得别院儿的!你——年婶儿!能否给爷一个合理的解释?”
年婶儿一听尤小妺竟出现在清宁城长街上,深知钥匙丢了的事再也无法隐瞒,登时眼泪夺眶而出,惊恐之余忙倒头重重连磕数头,哭道:
“奴婢无能……奴婢无能……钥匙原本是在奴婢身上,只是……只是……奴婢那日去送饭时才发现钥匙不知何时被人偷了……奴婢一时害怕,故而……故而未敢告之大少爷……大少爷饶命……饶命啊……”
满少麟听她如此一说登时怒不可遏,冲上前一脚将年婶儿重重踢倒在地!并指着她大声骂道:
“饶你?先要看看你做了何事叫我饶你?一个下人!也要和我作对是吗?我看你不是把钥匙丢了,是故意交给他们的吧?哼!你们不都喜欢七娘子吗?你怎忍心看她受苦?这下好了!她不但活着!竟比在满府里活得自在!如此还成全了她和我弟弟的美满姻缘是吗?你该是他们的恩人才是啊……”满少麟不禁火冒三丈,拍桌跺脚地喝骂道。
年婶儿听得此言早已吓得魂不附体,一面叩头一面连声辩解:
“大少爷!天地良心啊……我乃一下人!如何敢和少爷作对?七娘子素日虽待我们好,但我们毕竟是满府的佣人,这心如何能向着外人?请大少爷明鉴呐!”
“你的心向不向着满府谁人知道?我的计划全被你一人破坏了——满得!她不是偏袒那贱人吗?明日一早你便把她一并送去别院儿!也好让她们主仆团聚啊!”满少麟咬牙切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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