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年婶儿闻言大惊失色,大哭着上前扯住满少麟的袍角连声哀求道:
“不可!不可啊——我的少爷……奴婢纵有千错万错,好歹一顿打也比去那里强百倍啊!少爷啊!请您宽宏大量,宽宏大量啊!求您,求您饶了奴婢,别让奴婢去那里……奴婢家中还有儿女待我抚养,我若去了他们该怎么办?请您大慈大悲,大慈大悲……奴婢保证不再犯同样错误……少爷!”
年婶儿歇斯底里的哭声让静立一旁的满得有些于心不忍——他联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和弟妹——若此刻换做自己的母亲,他怎能袖手旁观?他也有弟妹,他深知失去家人的悲痛!他如此想着,不由上前劝道:
“爷,虽说此事年婶儿有过,但毕竟不全是她的过啊!您想,即便钥匙没丢,他们也有鱼精相助不是?他们平安活到今日更不足为怪,是我们一时疏忽竟忘了鲤鱼精这档子事儿!至于他们如何还活得那般自在,您也知晓的,二少爷随着去时身上带了不少银两,的确够他们生活一阵子的!小的还听说,二少爷每隔三日便会回府一趟,次日又离开了。爷这么多久都忍了,还差这几日?”
“什么意思?”满少麟听闻此言有些疑惑,斜着眼问他道。
“而今离穷奇出海的日子不远,到时候,看他们如何自在过活?您说呢?”满得一脸奸笑的说。
满少麟听满得一席话甚觉有理,因抚着下巴点头道:
“你这话不无道理啊……”
“如此一来,爷还有何生气的呢?年婶儿只是一下人,你与她置气,岂不是白白伤自己的身子?这又是何苦来呢?不如打发了她到别处谋生,省得您眼见心烦?”满得趁热打铁道。
满得的话句句说到了满少麟的心坎上,一时气消了不少,冷眼相看年婶儿道:
“这个月的工钱扣了!以罚你疏忽之罪!明日一早你便带领家人离开这清宁城!别再让我看见你!”
年婶儿一听满少麟终于松口放过她,终于长松一口气。虽然这个月的工钱全扣,但毕竟捡回一条命!天下如此之大,岂能没有安身之所?离开这是非之地也好——年婶儿一面想着,一面含泪倒头便拜:
“多谢大少爷不怪之罪——多谢管家求情之情……奴婢明日一定离开,请大少爷宽心……”
年婶儿如此说着,抚着已跪麻的双腿颤微微地站起身,又向满少麟、满得躬身拜谢罢,转身一瘸一拐地拭泪离去。
满少麟折身看着书桌上的灯台,嘴角扬起一阵邪恶的笑。
时间飞逝,明日就是金夙缘最后期限的第六日,也是她与心爱之人成亲的喜日。金夙缘的心情异常激动。
凡间有个不成文的习俗,就是新人在成婚前一日不得相见,这令金夙缘有些难以接受——都在一起那么久了,偏生在成亲前一日不得相见,这是何道理?可她毕竟是要做凡人的媳妇,这个不成文的习俗也只得遵从了。
在一旁悠闲游弋的兰翠瞧见公主望着放在床上的喜服发呆,脸上满是红霞轻飞,不禁偷偷一喜,游上前瞅着满脸幸福的十公主嘻嘻一笑,逗趣道:
“我的好公主,你对着这喜服都瞧了快一上午了,还没瞧够?”
金夙缘一听脸上更红了,羞臊地抬手推开兰翠,羞辩道:
“我只是瞧瞧这喜服还有哪里没做好的,好及时补上……你又胡猜个什么?”
兰翠闻言暗暗一笑,化身成人坐在床边将喜服捧起,仔细端详着笑道:“这布料是司公子为你裁制的,这喜服又是你亲手做好的。但你不会绣花,这些金色対鱼图案又是你施法精心做好的,哪里还有差错?兰翠想,公主定是幻想明日的成亲场面,定是怎样的热闹?或是……公主又忍不住想你的司郎了吧?”兰翠言罢又故意瞅着她笑。
金夙缘被兰翠的一番话羞得无地自容,忙从她手中抢过喜服骂她道:
“你这小蹄子哪儿来的这些胡话?我何曾想他了……”
“还说没想呢,瞧瞧,脸上都写着呢!羞羞羞!”兰翠故意用食指划着脸羞她道。
金夙缘羞臊不已,起身便追着她打骂道:
“你这没规矩的臭丫头!瞧着母后和黄姨不在就取笑我!看我不封了你这张嘴!”
兰翠也不示弱,绕着水洞乱跑,并时不时冲她做鬼脸羞十公主。
恰巧鱼妃与黄姨此时回来,看着两个人在水洞里追逐打闹,不禁笑道:
“瞧瞧,都是要做新娘子的人了,还这么调皮!”
金夙缘闻言回头一瞧,原是母后回来,忙摆尾游过去挽着母后的手臂撒娇道:
“母后为孩儿评评理,兰翠趁着你们不在就取笑孩儿!”
“兰翠何曾取笑公主了?明明是公主望着那件喜服发呆,兰翠一时没忍住就说了实话,是公主心虚才羞成这样的!”兰翠叉着腰不服软继续逗公主。
“罢了罢了!你们两姊妹的事我可没闲心管!”鱼妃笑着与黄姨走进洞中坐在床边。
“母后,司郎的喜服可送了过去?”金夙缘急急追上来问。
“送去了!”
“他可喜欢?”
“那可是我女儿费尽心思为他不眠不休做出来的,他岂有不喜爱之理?可谓是爱不释手——”鱼妃故意将最后一个字拖得老长,瞅着女儿逗笑说。
“母后也取笑孩儿!”金夙缘不禁又脸红了,摇着母后的手羞笑道。
鱼妃拉着女儿的手让她与自己并肩而坐,欣慰地笑抚着女儿的秀发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