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黎这才微微有了一丝笑意。
“随孤来,这一月之中,助孤演一出戏。”
非黎带着心中尽是疑惑的她重新回到了重重宫殿庭院之中。
眼瞧着时候快至,非黎心中一沉,唇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看着若姜,道:“若姜可能陪孤品酒?”
不是他不想饮茶,而是,最好的茶叶在不久前被秦荀闲来之时泡了一壶又一壶的清茶,暴殄天物似得一杯接着一杯的灌了个精光,而其余的,非黎也实在看不上眼。
他原本亦不是没了茶便不适意的,倒也没有再添,而如今,与若姜也就只能用那已经在酒窖埋了千年的桃花酿了。
提到酒,若姜微微一拧眉。
“若姜从未饮过酒。”
非黎倒是不觉这有什么,因着桃花酿本就是劲头并不烈的酒罢了,便只是道:“只是桃花酿罢了,算不得劲头烈的酒,想来也是无碍的。”
她也不再说些什么,只是想着珞笃曾经与她打赌偷了司命星君五坛醉生,那样劲头烈的酒,珞笃不过因为好奇便灌了个精光,后来却什么事也没有。
这时候,秦荀便已然端着几坛还盖着红布的桃花酿出现在了二人面前,朝着若姜微微颌首算是打过招呼后,便是看向了非黎,带着几分笑意道:“我就晓得你是要取这桃花酿的。”
非黎微微挑眉。
他当然知晓,他自个儿将茶叶尽数暴殄天物了,剩下的也就是那些酒酿了。
“孤就晓得你是要为孤取来的,正是候着你呢。”
秦荀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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