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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草和村花(六)

马大润一家子有个习惯,就是每隔三天的夜晚都要围在一起泡一次脚,盆架上有一口特别大的铁盆。

那铁盆是马大润爹娘成亲的时候制办的,一用就用了快三十年,那铁盆还肩负着给马翠花和马狗蛋泡澡的重任。

而今家里多了个小姑娘,这个习惯就被打破了,脚还是要泡的,不过因为牛小蕊的存在,马大润和其他三兄弟拿着铁盆到院里去泡,将屋子留给牛小蕊和马翠花。

马大润去镇上买了个小木盆回来,专门用来给牛小蕊和马翠花泡脚。

马翠花将自己的黑黄小脚丫子和蕊白衣的白玉小脚放进一个盆里的时候,眼睛都瞪圆了,她瞅着蕊白衣那双白白嫩嫩的小脚怎么也挪不开眼。

她脚趾头往里蜷,一下子又自卑又羡慕的。

“小蕊姐姐,你的脚好白,好好看”马翠花吞着口水,眼冒绿光。

准备进屋给两个人送热水的马大润正好听到这话,喉咙瞬间就痒了。

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提着水壶进去。

“三哥哥”马翠花喊他。

马大润“嗯”了一声,将热水壶提过去,视线触及盆中那双与他家妹儿黑黑黄黄小脚板形成鲜明对比的粉嫩玉白小脚时,神经一下子有些麻。

分明牛小蕊的年龄比马翠花大了不少,可两双脚同时泡在水里,乍一看,根本分不清那两双脚的主人究竟谁更年长一些。

牛小蕊的玉足就像个小女娃娃的脚,指甲片晶莹剔透,是饱满的粉红色,覆盖在十颗脚趾头上,两只脚小小的,白白的,让人很想

啃一口。

马大润没敢多看,放下壶红着耳朵就出去了。

只不过这晚上,他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浮现出那双泡在水里的玉足。

二楼的小木床被马大润垫得很厚实,又因为白日里蕊白衣跟着马大润一起干了点活,一沾上枕头就困得不行,踏实地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却听见吊在楼板下面的楼梯在“咯吱咯吱”响。

蕊白衣皱了一下眉头,没醒过来。

直到她感觉到她的袜子被人脱了,产生了一些很奇怪的触感,袜子又被穿上,那人弄到她的脸上。

睁开眼前,是马大润。

“你”她抵住马大润的肩膀。

马大润的确就是来偷亲的。

想亲一会儿就离开,猥琐就猥琐吧,反正牛小蕊早晚都是他的人,他不过就是提前来行使权力。

那蹩脚的楼梯太吵了,他其实想爬窗户进来,但二楼只有唯一的一个通风口,没有窗户,那通风口口子小,根本拱不进他的大身板。

他也想过跳上房梁揭瓦,可是这样做的动静怕只会更大,他是个读书人,又不是话本里会轻功的采花贼。

再说了,牛小蕊是他的媳妇儿,他何必偷偷摸摸成那个样子,明目张胆一点又何妨。

蕊白衣推开他的大脸,手撑着床坐起来,她往后退了退,马大润却继续贴过来,像是着了魔一样,咬到她下巴上。

“”蕊白衣不敢动了,用手抵住他的肩膀,马大润却在这当儿含住她的耳垂,她面色一红,没了办法,只能压低了声音说“会吵着下面的人。”

马大润却是没停下来,说了一句“我好中意你”,动作愈发大了起来。

蕊白衣无奈,只能手摸到马大润的胳膊上,重重掐了他一道。

马大润“嘶”了一声,面红耳赤地停下动作,他窘迫尴尬了一阵,低着声说“我就是忍不住。”

手摸在后颈,垂着头,看着像个犯了错误的大男孩。

蕊白衣看着他,将被子往上扯了扯,扯到胸口的位置。

马大润在小木床边跪了下来,隔着被子抱住她的腿,下颌磕上去,浅着声,“我想娶你。”

“今晚就想”

蕊白衣“”

她还未说什么,马大润又在那说“可是不行,你得给你奶奶守孝。”

蕊白衣准备脱口的“等明天吧”落回嗓眼里,回出来的话变成了一声“嗯”。

马大润紧接着就问她“按照你家那边的规矩,要守孝多久”

一丝乱发掉到了他额前,蕊白衣看着想笑,嫌弃地将那丝乱发给他捋到他阔耳后面,回道“我不记得了。”

她的手刚要离开,被马大润攥住,马大润说“那就按我们这边的规矩来就是我们村里给老人家守孝,要守三个月。”

蕊白衣看着他,止不住弯了一下唇“行啊。”

“媳妇,让、让我再亲一口,亲一口我就回去睡了”马大润这一次不要什么脸皮了,也不顾自己红得不成样子的耳朵,他就是觉得兴奋,很兴奋。

再过三个月,他就可以看见牛小蕊穿着红嫁衣的模样,而且他会把穿着红嫁衣的她抱上炕,然后

蕊白衣这一次没再拒绝,不然可能会闹出更大的动静,她勾住马大润的脖子。

一楼的马翠花顶着两根乱毛从被窝里爬出来,眯着眼睛爬下床,准备去茅房嘘嘘,听见二楼好像在动。

她仰头望了一下,走到梯子处,想要爬上去瞅瞅怎么回事儿,手刚攥到梯子竖条上,看见一双大脚正往下踩。

她“哎”了一声,往后退。

背着身往下爬的马大润不知道楼下已经站了个人,等他踩完最后一截梯子,一扭头,瞧见马翠花那双探究的小眼睛。

马大润“”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马翠花张口,没控制音量,“三哥哥,你干什么呢”

马大润赶紧捂上她的嘴,“你小声点儿,别把其他人吵醒了。”

马翠花眨眨眼睛,小鸡啄米点头。

马大润这才松开她的嘴。

马翠花是个听话的乖宝宝,这回她凑过来一些,小脸挂上神秘兮兮的小表情,用很小声很小声的声音问“三哥哥,你是去找小蕊姐姐的”

马大润“”

“没。”

“那你”

“楼上有耗子,哥哥我是去打耗子。”马大润随便扯了个理由,佯做打了个哈欠,“大晚上不睡觉,瞎晃悠什么,快睡觉去,三哥哥我打完耗子要去睡了。”

“啊,我要嘘嘘”马翠花瞪着大眼睛,她想到这事儿,立马抓住马大润的衣角“三哥哥陪我去。”

马打润“”

“自己去。”他不耐烦地摆摆手。

马翠花嘟腮帮子,“我怕黑”

“”

本来准备回炕上回味一下方才与小美蕊那场透着“偷情”意味的亲亲的马大润,赴上了陪自家妹子去上茅厕的光辉道路。

杵茅厕门口被冷风一吹,什么也回味不起来了。

这日一大早上,马大润卷了一大捆他用一晚上画出来的“意识流”画作去镇上卖。

去之前爬去二楼亲了一会儿蕊白衣的小嘴才舍得走,因为卖画不比卖韭菜,去一趟可能要天黑才能回来。

他准备用卖画得的钱给牛小蕊买些姑娘家爱用的胭脂水粉,还有几绸布,拿给叫村里手艺好的芳大娘给她做几件漂亮衣裳,还得给牛小蕊打一只可以用来洗身子的大木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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