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汉中听完这话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个古枫不但不是有头无脑的莽汉,而且还是个城府极深眦睚必报极不寻常之人啊!把人打成这样了还不放手!”
“爹,你有所不知,我听丁寒涵说,这个姓古的虽然阴险下流,可是极为敬重他的姐姐,前一阵子有一个钵兰街的地头蛇只不过是在口头上侮辱了他姐姐几句,结果不但被打掉了一口牙,手被打到骨折,连腿也给打断了,到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呢,更何况舅舅和三叔那样对他姐姐,他不发狠那才怪呢!!”楚欣染所说的想必就是四哥手下的头目老表了!
老表虽然只把自己的事情告诉了四哥,但四哥却把这事告诉了丁寒涵,丁寒涵又把这事告诉了可称之为闺中秘友的楚欣染,结果一传十,十传百,百传......谁知道能传播多广呢!
楚汉中虽然恨古枫的阴险与暴力,可毕竟理亏在先,想来想去只好叹气道:“你舅舅和三叔真是太不长眼了,竟然去惹这样的人。”
“爹,这事已经发生了,怨他们也没用,你说我们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啊?”楚欣染无力的问道。
“如果这个古枫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他所弄出来的外伤跟本无人可治的话,恐怕咱们除了低声下气去求他医治之外,那只有眼睁睁的看着你舅舅双手残疾了!”
“爹,你说咱们能不能用压力逼迫他就范呢?把他抓起来?打他一顿,或关他几天?挨点教训的话,恐怕他就老实了!”楚欣染提议道。
“小染,你说的这个人我虽然没见过,可是根据你所提到他的种种来看,这种做法不现实,恐怕还会越弄越糟呢!”楚汉中摇头道。
“那怎么办呢?难道真的求他吗?事先声明啊,要求你们去求,我可不去啊!”
“嗯?”楚汉中看着女儿的眼神开始严厉起来,他从二弟汉良那里得知,女儿和这个古枫还算有一点交情,楚郑两家再没有比楚欣染更适合做这件事的人了,可是他哪里知道,女儿与这个古枫已经彻彻底底的闹翻了,让她的女儿去求古枫,无异是送羊入虎口啊!
看到父亲的眼神,楚欣染没来由的一阵寒意,可怜巴巴的道:“爹,我不去好吗?”
“这个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楚汉中不容置疑的道,事到如今,他除了委屈楚欣染之外,也没有可以委屈的人了!。
父命难违,又加上牵扯着两个亲人的身体健康,楚欣染是那么的无奈啊,现在她真的后悔得要死了,自己为什么要在古枫离去的时候说那句死要面子的话呢?现在活受罪了吧?
想想真想给自己掌两嘴巴,要是没说那句话该多好啊,最起麻去求他的时候也不用这么尴尬啊。
面子这种东西啊,看来真是要不得!楚欣染最后如此自暴自弃的想。
看着女儿委屈的表情,楚汉中心中有些心疼,可又无可奈何,想了想道:“我派个能办事的人陪你去!”
那还不如你陪我去!楚欣染真的很想这样说,然而想了想还是断了这个念头,自己丢脸就好了,干嘛还要拖上父亲呢!
“商量”有了结果之后,楚汉中回病房,宣布这一件事,楚欣染则去与楚汉中派出的得力助手吴大队会合,然后前往钵兰街南六巷十七号,也就是苏曼儿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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