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四下没人,我丹田一发力,脚尖点地,力由心生,来个一鹤冲天,“嗖”的一下窜入高空,你咋不说飞入高空啊,狗血,我是鸟儿啊,能飞?就是窜!在空中,我一个鹞子翻身,就是前空翻,轻巧的落在雪地上,留下两个不太深的脚印,那你不是会轻功吗?咋还有脚印留下啊?废话,我不是还没有练到踏雪无痕的境界吗,这就不错了,搁在以前,我没有今天内力的突破,估计留下的是两个大坑。
轻手轻脚的,我悄悄来到房子的后面,这是一溜五件的大房子,坐北朝南,比一般的民房大好多,想个学校的样儿,还好,每间房子都有后窗户,这在当时东北的建筑上可不多见,大概是为了采光好吧,东北地区的房屋为了冬天保暖,都是不留后窗户的,要不,冬天的老北风可受不了,我趴到窗户上一看,切,窗户上结满了厚厚的冰花儿,啥都看不到。
有了,我凑上前去,有舌尖轻舔窗户纸,咋觉得我的动作象武侠里的采花贼一样不地道啊,糟了,舌头被粘着了,这在东北是常事儿,有的小孩子不懂事,舔外面的铁器,结果舌头就被冻在上面,还不能硬拽,一拽,保准撕下一层皮来,让你痛苦不堪。
我在前世就有过经验教训,那年在东北林区冬季特训的时候,有一天早上,洗完脸,手没有擦干,去外面拿昨晚忘拿进屋的哑铃,结果,手一碰上那家伙,就粘住了,我当时就想往下硬拽,有是东北籍的老兵忙拦住了,告诉我不能往下硬拽,要不然,手就会掉一层皮,粘住哪,那掉皮,一不小心,掉皮的地方,还弄成冻伤,那麻烦可就大了,只能用手慢慢焐,慢慢花开,结果,我和这冰冷的铁家伙,亲密无间的亲热了半个多小时,手才得以解放,以后再也不敢光着手儿拿铁的东西了,每回都要带上手套,现在想来,还心有余悸。
现在,我就是面临这样的局面,不过不是手,是我娇嫩的舌头,这倒不是我大意,我以为,窗户纸不是铁器,没问题,可我低估了现在关东的天气严寒的程度,那可不是前世的暖冬,零下二十五六度就觉得很冷了,现在可是零下将近四十度的大冷天,吐口吐沫落地,立马就成小冰坨,出去尿泼尿都赶紧往回跑,要不,说不定那活儿兴许冻坏了,纸窗户也要人命,我咋这衰啊?神啊!
冷静,冲动是魔鬼,慢慢暖吧,求老天爷,这时可别来人,要不看到我这形象,那人可就丢大发了,我还不得买块豆腐一头撞死啊,一定要冷静,那不说,你不是有内力吗?今个还突破了,咋不用啊,白痴啊,谁听说过,内力能练到舌头上啊,这是死角,还是用常规的方法吧。
我耐心地用嘴哈着气,嘴唇还不敢碰到窗户纸,要不,不是又搭进去一个重要器官,我还活不活了,渐渐的舌头松动了,“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我不懈的努力之下,我可怜又娇嫩的舌头,总算是和这堪比铁器的家伙脱离了零距离的接触,得到了解放,只是觉得舌头凉凉的、麻麻的,放进嘴里暖了一会,才有了运转自如的感觉,好悬,险些废了我这以后要混饭吃的家伙事儿。
可这偷偷观察的事儿还得解决啊,用内力试试,舌头上不行,这手指应该没有问题,就是以前没试过,不知道行不行,我用意念引导内力,来到手指上,哎,有门儿,手指发热了,我把手指贴在窗户纸上,立马,厚厚的冰花就融开了,露出里面的纸,可还不行啊,不透明啊,干脆,捅破它,我稍微一用力,可不敢有大的动作,要是“噗”的一声,来个大动静,那不全暴露了,大家伙还不像看怪物似的看我,这家伙,神经了吧,放着前门不走,跑到这来捅窗户纸玩儿,这孩子,不是摔傻了吧?是来砸场子咋的?
要是我前世的师父看到我把自然门的高深内功,用到这等雕虫小技上,估计随手就会给我一个劈空掌,把我打成猪头样,白练了你?手指稍微用点力,把窗户纸弄破了一个小洞,然后,我把眼睛凑上去,是一个眼睛啊,往屋里面看过去。。。。。。。
题外话:小锦感冒了,头昏脑胀的,不想随便胡乱写些文字来应付各位热心并且一直关心小锦成长的书友们!今天更新的实在是有些晚,对不住大家了,还请各位书友原谅,现在感觉好多了,如果没有其他情况,稍晚,可能还有一章更新上传,敬请各位书友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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